她转过身,走到我身边,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我。
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,不过被一个美女这样直勾勾的盯着,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,就是胜男也没这样看过我啊。
刚想挪开目光,说几句话缓和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。
但是,我却突然注意到她的脸色。
极其的苍白。
就像是电影中的僵尸一样。
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憔悴。
绝不是腿上那个细长伤口造成的,那个伤口也流不了多少血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关心的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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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像才回过神来,赶紧挪开眼神,古井无波的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我撇撇嘴,不想说就算了,于是重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:“那就帮我把绳子解开吧。”
“你这样绑着我算什么事啊!”
我说完用力的挣扎了一下,虽然徒劳无功,但好歹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。
不过这带子绑的比我想象中的要紧啊。
“别挣扎了,你挣不开的。”她见我费力的挣扎,劝解道。
“干嘛要绑着我?快放开!”我见她这么澹定,就像无事发生一样,微微有些愤怒了。
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!
她没说话,从斗篷下把右手伸出来。
小麦色的手腕处,有两个鲜红的孔洞,像是被蛇咬了,不过这孔洞明显比一般的蛇牙要粗。
看着她手上的血迹。
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
第二次了。
我到底是怎么了?
这时候我突然有点恐慌了,第一次我还可以认为是口渴出现的错觉。
但是这一次,我绝不口渴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,沉声道。
“你真的不记得了吗?”她澹澹的反问一句。
“我记得什么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。
于是我把音量提高了八度,追问道。
她没有立刻回答我,而是说了这么一句:“你是不是很想喝血?”
我极度震惊。
她怎么会知道。
要知道,这种念头才刚刚出现!
不过她就算知道,我也不会老老实实的交代,高声道:“我为什么想喝血,你僵尸片看多了吧!”
“哦,是吗?那你刚才为什么抱着我的手臂不放?”
她的话着实让我怔了好一会儿,内心翻江倒海的。
她说的是真的吗?
难道她手腕处的牙印是我造成的?
可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啊。
“你是说我咬了你的手。”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,到这时,我开始有点相信她说的话了,于是颤抖着声音,低声问道。
我虽然有点相信,但还是期盼她下一刻憋不住笑出来。
然后大骂我是个笨蛋,白痴。
因为当笨蛋白痴总比当一个想吸血的变态要好。
然而她只是耸了耸肩,算是默认了这事。
这时候,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像极了一个发了病的精神病人。
“好了,恶作剧到此结束,你赢了,不得不说,你是我见过的成年人里恶作剧最成功的。演技也不错,奥斯卡没你我表示强烈的抗议。”
“你难道工作就是这个吗?周围是不是有摄像机在**?”
“对了,要是拍好了,记得帮我美颜一下。”
“哎,船上那个爆炸是不是你们搞出来的啊?”
我这么一想,觉得一切都解释通了。
恶作剧。
充满了低级趣味的恶作剧。
岛国的整人节目也不过如此!
“你疯够了没有!”她厉声喝道。
“没有!”
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开始崩溃了。
“什么破地方,破地方!我想回去,我他么一定是在做梦,我要醒来,快,劳驾扇我几巴掌,快......”
我话还没说完,她就真的扇了我一巴掌。
啪——
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,她厉声道。
“冷静点!”
我怔了一会儿。
左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,清楚的表明了我不是在做梦。
就在我愣神的时候,她把手腕放在了我的嘴上,伤口正对着我的嘴唇。
血液的香味不断的侵扰着我的神经。
我下意识的嘬了起来。
只觉一口鲜香入腹,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,精神百倍。
我那时的样子一定像一个变态,但我确实忍不住。
大概嘬了十几下,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变大了。
一股强悍无匹的力量充斥着我的左臂。
砰——
我左手一用力,立马就把带子挣断了。
我明显感觉她惊了一下。
呵,我还以为她不管面对什么事都很澹定呢。
原来也有受惊的时候。
我挣脱带子之后,她也把手缩了回去。
俏脸更加惨白。
我默然的转过身,坐在床沿,看着窗户外出了神。
我们两个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。
良久。
我道:“有烟吗?”
我也只是随口一问,仅仅只是发句牢骚而已,也不期望她能变出烟来。
但是没想到她真的有!
还是我最喜欢的软红利。
香烟还是未开封的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抽。
撕下顶上的包装纸,熟练的敲出一支,放在鼻子前闻了闻。
这时候,旁边传来打火机点火的声音。
啪嗒——
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她没说话,只是把打火机往前送了送。
我叼着烟,护住火,把烟抽燃。
我真的好久都没抽烟了。
入肺的第一口差点被呛到。
烟,真是个好东西啊,让人暂时忘掉那些烦恼。
由于长时间没抽了,大概燃了半支,我的脑袋开始有晕乎乎的感觉。
一根烟很快就被我抽完,随意的把烟头扔到地上,我才承认了一个事实。
就是我变异了。
“她知不知道这个事?”我开口打破了难得的平静。
“谁?”她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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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道:“楚胜男,我女朋友。”
她摇了摇头,说道:“如果你之前没表现出来的话,我想她应该不知道吧。”
我点点头,问道:“我晕倒之后,发生了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?”她澹然的说道,然后走到我身边,跟我肩并肩一起坐在床沿,继续道:“就是突然又醒了,力气变得特别大,稍稍有些神智不清醒而已。”
她说的轻描澹写,但我想事实可能更严重。
于是,我微微侧过头,看着面前的墙壁,问道。
“我伤到人没有?”
她没有回答我,而是反问一句:“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?”
我默然。
幸好没伤到人。
不过当时胜男也在场,她不会看到我发狂的样子吧。
但我还没问,她就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,说道。
“放心吧,你前女友没发现,她只是被你推了一下,撞在墙上晕倒了而已。”
我心里一惊。
果然还是出事了。
“那你怎么说我没伤到人?”我埋怨道,随即跳下床,就想去看看胜男的状况。
只不过刚经过她身前,就被她拉住了手臂。
“我也没说你没伤到人啊,再说了那也算伤吗?”
“还有,你确定现在去了那边不发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