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四菜一汤端上桌的时候,冷星儿已经偷吃了好几块排骨了。
那味道都能赶得上酒店大厨了,好吃的连舌头都能被吞掉。
她站在餐桌前,快子不住的往嘴里送,嘴里含湖的喊着小墨,“儿子,快来,爸爸做的饭太好吃了,你不来我都要吃光喽。”
小墨蹬蹬的跑来,小身子在餐桌旁一蹦一蹦的,“妈妈给我留点,我也要吃妈妈。”
冷星儿夹了一块小排骨塞到他嘴里,见到小墨夸赞的眼神后,她一脸骄傲的说道:“怎么样,好吃吧?我跟你说,这是天下最好吃的排骨!”
她说的理直气壮好像这菜是她做的一样。
小墨疯狂点头,“妈妈,你是得到秘笈了吗?怎么突然做的这么好吃了?”
“哈哈哈,妈妈得到了一个秘密武器,以后小墨想吃什么,尽管说,妈妈只要使用秘密武器就能次次这么好吃,哈哈哈。”
傅景寒洗完手走出来时正听到这孩子气的话,他宠溺的没有揭穿,由着她在孩子面前继续装相。
其余的人早就识相的回了自己的房间,将空间留给了一家三口。
冷星儿见傅景寒过来一缩脖子,抱起儿子向洗手间跑去,“走,小墨,妈妈领你先洗洗小手手,然后再吃小饭饭。”
傅景寒盛着汤听着母子的对话,微笑慢慢的爬上了唇角。
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冷星儿絮絮叨叨的说话声,“话说,小墨,你最近怎么一直叫我妈妈,不叫妈咪了呢?”
小墨搓着手上的小泡沫,小脸认真的说道,“妈妈和爸爸才配啊,甜甜说妈咪是配爹地的。”
冷星儿没管那个妈妈和爹地的称呼,到是注意到了甜甜这个名字。
“甜甜是谁?”
甜甜是新转过来的老师,对我可好了,总陪着我玩。
冷星儿亲了口小墨的小脸又将人抱回,“我儿子人见人爱,走我的宝贝,我们去吃饭啦。”
傅家的晚饭时光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下度过。
月亮慢慢爬上了天空,冷星儿哄睡小墨回到房间时,傅景寒已经洗好澡靠在床头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了。
她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傅景寒姿势不变,依然在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。
冷星儿走过去,抽走了他手中的电脑,“不准看,你妻子不比电脑好看吗?”
傅景寒任由她拿走电脑,伸手拽过她肩上的浴巾,“怎么不擦干再出来,头发还滴水呢,小心着凉。”
冷星儿低着头好方便傅景寒给她擦拭,都囔一句,“不擦又怎么样,没见你多看几眼你老婆。”
傅景寒听着她的都囔,无声而笑,表现的却像是没听到一样,一样有条不紊的擦着头发。
冷星儿以为他没听到索性拽开他手中的毛巾,“傅景寒,我在说你呢。”
“嗯。”傅景寒澹澹回应,又拿过床头柜上的吹风机给冷星儿吹着头发,呜呜的噪音更是听不到她的声音了。
“哼!”冷星儿重重的哼了一声,不再动了,也不配合傅景寒吹头发了。
傅景寒忍着笑意,将最后一点湿发吹干,回身去放吹风机。
冷星儿不等他回过身来,一步挎坐在他的大腿上,扳过他的头,红唇直接贴了上去。
她双手捧着傅景寒的脸颊不让他动,红唇轻挑慢捻,一路向下。
小嘴说了一句,“我来还饭钱。”
“呵。”傅景寒轻笑出声,被她候急的样子逗笑。
他也双手捧起冷星儿落在自己睡衣领口小脑袋。
“这么着急还钱?”
冷星儿在他的掌心点头,“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嘛,嘿嘿。”
傅景寒端详着她,慢慢低头重新亲上她的唇。
柔情蜜意在两人周身流淌。
灯光下是两人相合的身影......
月上梢头,终于从沉沦中平息下来的两人,彼此拥抱着,享受激情过后的平静。
冷星儿把玩着傅景寒的手,小腿搭在他的小腹上,额头抵着他的下巴。
“景寒,你还没说完你的故事呢,后来怎么样了?”
傅景寒拿着一缕冷星儿的头发在指尖把玩着,眼睛看着窗外,望出了很远。
“父亲的刻意离开,导致好几个项目被迫停止,大伯又不得不一次次的把父亲请回来解决,等事情处理完了再想办法将父亲调走。就这样周而复始,父亲奔波了三年。”
傅景寒手臂一收将冷星儿圈进了怀里,紧紧的抱着,吸取着她的温暖,“那时父亲应该是极难受的吧,我当时还小,只记得父亲匆匆回来看看我和母亲便又走了。直到那天祖父和父亲所乘坐的车刹车失灵,车辆撞上了隔离带最后翻进了沟里,祖父和父亲连同司机当场死亡,无一生还。而那辆车却是大伯一直常坐的那辆,而那天不知什么原因是祖父和父亲坐了上去。”
冷星儿支起头看他,月影下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,他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。
“傅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没人调查吗?”
傅景寒清冷的声音飘荡在空中,“当然有人调查,出来的结果就是刹车失灵的意外事故。后来我成年后又查了一次才从当年死亡司机的家属口中得知,刹车不好用的事早就报给过大伯,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做处理。”
“你既然查到了,没去问过他吗?”冷星儿问傅景寒。
“我没办法问了,父亲意外身亡之后,大伯得了癌症,撑了很几年,终于撑不下去了,在临死时,还将我弄去了M国留学。在最后弥留之际将位置留给了他的儿子,傅景阳。”
傅景寒手指摩挲着她的小脸,“我母亲也在父亲去的两年以后生病走了,整个傅家瞬间就剩下了我和祖母。直到傅景阳开始频繁的出错,本就飘摇的帝腾集团更加危机在侧。我接手之后才慢慢步入正轨。”
冷星儿听完这个故事,心疼的抱紧了傅景寒,小脸埋进了他的胸膛,“那时你还那么小,你的日子得多难啊。”
他的这个故事里没有提到自己过的如何,就像是讲了一个父辈的故事,而这个故事背后的傅景寒,是如何独自挺过那些无父无母的日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