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次竟然不是万恶的资本家!”
收到系统的提示,徐昊忍不住调侃道。
但殡仪馆这种位置,不由得让人心里发寒。
这种位置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。
午夜十二点过去,不知道里面会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。
泉城,徐昊回想到当时洛尘河给的地图,这个位置也是八卦之一!
晚上,徐昊将自己要去泉城的事情告诉了李曼,俩人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。
随着俩人这几天的多次探讨,李曼逐渐习惯徐昊。
白天,徐昊乘坐飞机来到泉城。
泉城殡仪馆是这个城市最高档的殡仪馆。里面的价格极其高昂。但每年很多有钱人将自己的亲人送到这个殡仪馆。
最为离谱的是,还有其他城市的有钱人,把去世的亲人送到这边保存,火化,最后再带回自己的城市。
在圈内,这个殡仪馆成为了有钱人的“圣地”。
不过网上搜出来,就是说这边的服务很周到。
这个事情不简单啊!
徐昊来到一个街口,从街口进去,最终目的地就是泉城殡仪馆。
整条街俩边看起来很“热闹”,全是买丧葬品,店外面排放着各种花圈,纸人等等。
店里面排放着玻璃橱柜,里面各式各样的骨灰盒。店内还有不少人再跟商家讨价还价。
虽然说这个位置昂贵,但函夏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。不过,在买丧葬品这方面,该讲价还是要讲的,不然就是被商家当傻子宰。
亲人离开的时候,各方面都很隆重,讲究一个排场。
徐昊爷爷当时去世,徐昊全部都是按照北郊的最高规格来的,直接花费了一百多万,爷爷留的钱全花完。
就连最后的礼钱,也全用在接待前来拜祭爷爷的那些粉丝。
徐昊朝着里面走去,他需要找一个商家好好了解了解关于殡仪馆的事情。
随着逐渐深入街道,徐昊感觉里面的阴气越来越重,他看到了一个特殊的存在!
一个驼背老人在一个巷子里面看着他!
这个老人并不是活人,而是一个残念。
残念也只有这种位置,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出来。
徐昊走上前,驼背老人朝着巷子里面飘去。
现在艳阳高照的天气,但巷子很阴冷潮湿,这里常年不见阳光,石板路的缝隙和两边的墙壁,都长着苔藓。
来到巷子深处,驼背老人漂浮在一个破旧的平房门口的大树下。
这个地段对于泉城来说是最难开发的一个位置。
附近有一个殡仪馆,没有开发商愿意将这里面拆除。
街道两边的楼房,全是这里面的一部分村民,他们以前了解到要建殡仪馆,很有远见在前面的修建了楼房做生意。
然而繁华的深处就是以前破旧不堪的村庄。
徐昊来到大树下的石墩处,直接坐下,“老人家找我有事?”
他从来都是很直接的一个人。
驼背老人看着徐昊,露出微笑:“小伙子,你怎么知道我找你?我就看看你而已!”
徐昊:“......”
“那就是我想找您,请问一下,您知不知道关于殡仪馆的情况?”
驼背老人摸了摸胡子,点头说道:“多少知道一点!”
徐昊见老人很享受被人尊重,继而恭敬说道:“那还劳烦老人家说说关于殡仪馆的情况!”
徐昊还让张雪释放出一缕白线,遁入老人的身体。
驼背老人缓缓闭上眼睛,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美好。
过了一会,老人睁开眼睛,开始讲述关于殡仪馆的事情。
以前,殡仪馆的位置是一个比较大的泉眼,里面流出的泉水夏天喝了冰爽甘甜,冬天喝了温润安神。
村里面的人都很感恩老天的赏赐,从古至今,村里的每家每户后很自觉过去打水,没有任何人去挖掘。
几十年前,那里被更好的保护起来。
但是,不知道什么原因,就在十年前,传言这里要建一个殡仪馆,泉水突然没了。
传言传播不久,村长也突然因病离开了。
现在街道俩边卖东西的,全是当时不发声的人,不反对也不支持。只是突然跑到村里的泥巴路旁建起了房子。
就在房子差不多建起来的时候,殡仪馆也最终确认就在泉眼那一块位置。
村里的泥巴路也被确认为通往殡仪馆的主路。
他们是什么原因建房子,现在看来也不言而喻了。
这些人被视为圣泉村的叛徒,当然也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这么说。驼背老人就是一部分中的一个。
当时村里面经常来人,用钱制止这些不当言论,驼背老人孤苦伶仃,假装收了钱,还希望能进去殡仪馆打工。
他看似妥协,只是想弄清楚殡仪馆建在这里的原因。
曾经有人跟他说过,村长的死和这件事有关连。驼背老人是村长的结拜兄弟,他很想搞明白村长的死因。于是在殡仪馆打杂。
有一次晚上,老人发现馆长陈伟绕到火化车间后面,后面竟然跟着两具尸体!
这两具尸体的寿衣很奢华,尸体的家属白天还抱着骨灰盒离开,仗势大的很!
驼背老人觉得事情不简单,偷偷跟着陈伟。
火化车间的后面,有一个地下暗道,来到下面有一个石门,石门打开后,里面冒着红光。
正中心是一个石坛,石坛下方像一个喷泉!周围是流动着血色液体的池子,尸体直接跳入里面。在池子里面已经漂浮了不少尸体。
陈伟在空中踏步,飞到石坛上,盘坐下来。他原本闭上眼,过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望向门口。
老人靠着墙壁,汗毛倒立,后背全是冷汗。
他开始朝着外面跑去,后面的陈伟快速飘到老人面前,并不急着杀老人。
“看来你发现了什么秘密!你看看这是谁?”
陈伟身体中遁出一个满身澹红的鬼,老人看到后愣住了。
老人眼中夹杂着各种情绪,有疑惑,有惊奇,有欢喜……
澹红色的鬼就是村长年轻时的模样,双眼无神的盯着老人。
“德昌,你还记得我吗?我是顺承啊!……”
老人跑到村长面前,双手抓住他冰凉的手臂,不停地叫喊着。
但是村长并没有任何反应,反而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