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清乐和司徒酒对视一眼,两个人顿时就有了一个想法。
这个陈医师一直都在隐瞒身份,说不定,他就是穆兰府中一位身份很高的。
若是真的可以通过陈医师来挖到穆兰府的秘密,这样一来可真是一件好事啊,南清乐想到了这里,她眼前一亮。
“好啊,那我问你,你是谁究竟是为什么来了这里?”南清乐目光一凝,她死死盯着陈医师。
面对这个问题,陈医师先是沉默了片刻,随后,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先是让自己平静下来后,心中才有一个打算。
“其实,司徒酒公子说的不错,我就是穆兰府的人。”陈医师叹了口气,面对这两个人,他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而听到了这个答案后,南清乐轻轻点了点头,这一点,她也是猜到的。
毕竟这个陈医师是在益州城中的探子,若是他没有身后的背景,恐怕是不会来了这里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南清乐阴沉着脸,她盯着陈医师。
司徒酒在这个时候,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,而是紧紧的控制这个陈医师。
若是陈医师挣脱的话,可是不好对付了。
“我叫陈医师。”陈医师姗姗而言。
“什么?我是问你的名字,名字懂不懂?”南清乐有些不耐烦了,她心中的怒火被瞬间撩起。
见着这一幕,陈医师更是无奈了。
“我是说,我的名字就叫陈医师。”陈医师叹了口气,怎么就是说不明白呢。
不过,说起来也是,陈医师这个名字,可真是太不像一个人的名字。
南清乐回过头来,她和司徒酒对视一眼,两个人四目相对,久久都没有说出话来。
司徒酒也是一脸的蒙蔽,他也是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你叫陈医师?”南清乐试探性的问道。
“没错啊,我就叫陈医师!”陈医师用力点了点头,这个时候,他可不想开玩笑,毕竟这两个人可是真的会动手杀人的。
陈医师阴沉着脸,他露出了严肃的表情。
可是,南清乐和司徒酒根本就不相信,毕竟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啊?
不对,这不应该。
“姑娘,公子,我真的没有骗你们啊,我真的就是叫陈医师!”陈医师着急了,他明明都已经说了实话,可是司徒酒和南清乐就是不相信。
“你少给我装!这天下间,怎么会有这个名字!”南清乐爆喝一声,她捏着拳头,故意在司徒酒的面前晃了晃。
而正是在这个时候。
司徒酒伸出手来,他一把拉住了南清乐。
“师姐,你等一等,好像这个家伙真的是叫陈医师。”司徒酒回过头来,他瞥了一眼。
其实,这个时候,司徒酒倒是有数,这个陈医师,说不定真的是他的名字。
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陈医师应该是不会开玩笑的,更何况,他这样惜命的人,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开玩笑。
不然的话,陈医师可是要死在这里的。
“你叫陈医师?”南清乐又问了一遍。
陈医师也是无奈了,他一直被问了好几遍,如今,倒是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不过,面对这一行人,陈医师也只能选择卑微下去。
“是啊,我真的叫陈医师,我不会骗你们的。”陈医师用力点了点头,如今,他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,可不想就这样的死了。
听了这话后,司徒酒阴沉着脸,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随后开口又问了问,“身份背景自己说,还有你来益州城的目的。”
司徒酒把玩着手中的匕首,瞧着他的样子可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陈医师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先是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随后,陈医师阴沉着脸,他露出了严肃的表情。
“其实,我就实话实说了,我就是穆兰府的人,你们可以理解为,我就是穆兰府派来益州城瘫子,而我在这里的目标也很简单,就是寻找参加仙门大会的弟子!”陈医师说了这一番话后。
司徒酒微微点了点头,他顿时就明白过来。
也正是在这个时候,司徒酒才明白过来,这个陈医师就是穆兰府派来打探情报的人。
而穆兰府这一次,已经把目光凝聚在了参加仙门大会弟子的身上。
司徒酒回溯了一番后,他才明白,怪不得神剑宗弟子在前往仙门大会的路上,会发生意外!
说不定这都是和穆兰府有关系!
“那么最近益州城附近,那些参加仙门大会的弟子失踪,也都是你们干的?”司徒酒阴沉着脸,他也是听说了一些传闻。
南清乐得到了这个消息后,她阴沉着脸,眼眸之中爆出了一抹寒芒。
这个时候,南清乐心中怒火瞬间就被撩起,她阴沉着脸,浑身都透着煞气。
“我只是负责把收集到的消息,上报给穆兰府,而剩下的事情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了。”陈医师嘿嘿一笑。
这个陈医师看起来人畜无害,可是实际上,却是坏的一批。
司徒酒紧紧捏这拳头,他倒也明白,一旦如此的话,那么就更难了。
“然后呢?”南清乐幽幽道。
“然后的话,肯定那些人都被穆兰府给处理了啊,这一次的仙门大会,穆兰府定是要拿到头筹。所以穆兰府为了这个目标,他将会做出很多的恶毒事情。”陈医师缓缓而言。
而这一番话,也是点醒了司徒酒。
这一路上,神剑宗也会去参加仙门大会,而如此一来,自然也就成为了穆兰府的目标。
这样说的话,穆兰府弟子一定会在暗中埋伏,他们就等着神剑宗弟子和一些仙门弟子,转入自己的圈套。
“穆兰府可真是够狠毒的!”司徒酒紧紧捏着拳头,他眉头紧皱,露出了严肃的表情。
南清乐倒吸了一口凉气,她倒也明白。
那些参加仙门大会的弟子,一定是遇害了,只要落在了穆兰府的弟子的手中,应该是活不了的。
“公子,姑娘,凶狠恶毒那都是穆兰府,和我没有关系,我连人都没有杀,你们可不能杀了我来泄愤啊!这样可是不对的!”陈医师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狠狠吞了口水。
见着这两个人,陈医师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