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警察是吧，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，你们尽管问。”面对警察，凌洛这个普通喜爱市民态度十分尊敬。
吴峰照例把要询问的话题又问了一遍和之前得到的答案一样。
在陆续调查里，他们对凌洛的怀疑越来越大，药剂室的监控完全失控，那把水果刀上只有凌洛的指纹，连王霞的都没有。
这和凌洛的证词有出入：“沈太太，您能解释一下吗？”
正是这句沈太太取悦了沈毅诚，他们才有机会继续询问。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。”她记得那个时候王霞应该是带着手套的，按理说不应该只有她的指纹，这不合理。
“如果没有办法解释清楚，你的嫌疑很大。”
凌洛之前所说的，他们被人锁在药剂室也只是因为门锁坏了，并没有被锁住，只是卡住了，力气大一点就能推开。
沈毅诚将凌洛护在身侧：“这不是你们警察的事情吗，什么事情都要我们提供信息还要你们干嘛。”
“沈总，这.......”
就知道会遇见很多问题，没想到态度居然会这么差，吴峰擦了擦汗珠：“我们只是想沈太太配合调查，只是配合。”
“你欺负人家干嘛。”凌洛拉着沈毅诚的衣角，娇嗔道：“有你在，正常询问而已，他们又不会把我怎么样，别太敏感，再说了这段时间他们也很辛苦。”
沈毅诚霸气侧漏，气场全开对外就行，对警察叔叔不用太刚。
听到凌洛的话，吴峰都快哭了，要不是身边还有手下，他都想偷偷抹眼泪，居然还有人体谅他们，真是太感动。
“吴警官，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王霞是在人群混进去救她的时候被杀的？”
凌洛回忆很久，她十分确定她离开的时候王霞一定还活着，那种情况下，屋子里几乎不可能有第三人存在。
唯一的可能性是她被救走后那段时间，那个时候人群混杂，又没有谁管控，烟雾朦胧，救人和杀人不过是一念之间，很容易被忽视，刚好，那个时间也能够和王霞的死亡时间对上。
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凌洛的思路给他们带来了新的突破点，他们之前一直将视线放在凌洛身上，不能因为沈毅诚的原因将凌洛的嫌疑排除，她依旧是最大嫌疑人，主要调查的也是事发之前，之后的事情有些疏忽。
明明是询问，怎么变成给他们指点了，嗯，沈总眼光不错。
“我很确定自己没有杀人，之前她又是活的，房间里有人的话不是被憋死就是被烧死，那么她一定是在我离开后死的。”
吴峰让身后的下属将凌洛的话都记录在册：“好的，我们会考虑你的提议。”
“等你们，下辈子也查不清这件事情。”
沈毅诚丢给吴峰一份资料：“这里是那曾经过那里所有人的资料。”
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正常，也有出现在那里的理由，无一例外。
他和凌洛不谋而合，警察那边没有考虑到的问题，他全部都有想过，也没有浪费时间，给出调查结果，至于是相信还是重新调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