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
是每个家庭中
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
……
现在吴子轩为了公司的事忙的几乎脚不沾家。一天有忙不完的工作,处理不完的事。电话接二连三,应酬三天两头,时常能闻见他口中喷出的酒精味。虽然他对她的激情没减,但是他们在一起缠绵、温存的时间少了不少。
白天赵晓柔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消遣,无事可做。
她躺在舒适、宽大的床铺上,已感觉不到它的魅力,也没有了最初的激动。只感觉这栋房子大的出奇,空的无聊。
突然有个念头闪亮了她的心房。
“我如果生一个和贝贝一样可爱的孩子陪在我的身边,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。”赵晓柔为自己这个想法兴奋不已。
她开始浮想翩翩。
“她和吴子轩的孩子一定长得很漂亮、也很聪明。如果是男孩他会像吴子轩一样鼻梁高高的、眼睛大大的,像贝贝的眼睛一样漂亮,和贝贝一样可爱。
如果是个女孩她一定会吸收我和吴子轩的优点,是个乖巧、可爱的小宝贝,像个高傲的小公主,贝贝一定很喜欢她,大哥哥式地时刻保护她,爱着她。”
赵晓柔兴奋地在床上翻滚。
“我跟吴子轩说要个孩子他一定会很高兴、很赞同我的想法。”
突然赵晓柔想起:“嗯~,那个好像快来了。”
赵晓柔忙去查看日历,不翻不要紧,一翻吓了一跳,距上次来的时间都拖后半个多月了,那是不是说自己已经怀上了。她又惊又喜,喜的是自己想什么就来什么,惊的是自己真的要当妈妈了吗?好像自己还没有准备好。
“等吴子轩回来我要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。”赵晓柔兴奋地在屋子里漫无目的来回转。
“我要让吴子轩明天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,确诊是不是真的怀孕了。”
“好兴奋。”
赵晓柔想到自己可能真的怀孕了就激动不已,急切地盼望着吴子轩能早点回家,天赶快黑下来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赵晓柔都是在焦急、期盼和兴奋中度过的。她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,秒针走的比乌龟、蜗牛都慢。
她越是不停地看时间越觉得时间慢的让她无法忍受,几度怀疑是不是钟表坏了。
假如生活有快进键,如果时间能跳跃,她早已欣喜若狂地逆天而行了。
吴子轩不喜欢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骚扰他。他在外面的时候,她也不习惯打电话对他问长问短,他们每次通电话都是吴子轩打过来告诉她他的行程。
赵晓柔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了下来,她觉得还是当面告诉他,给他一个特大惊喜。
她也害怕本来是件喜事,却因打电话的时间不对反而闹得不愉快,再说她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。
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,安静地等待着吴子轩回来。
夜幕降临,万家灯火开始点亮大地。赵晓柔开亮了屋内所有的灯,如同白昼一般。火热的心也像这灯一样灼热。
钟表的秒针快速地一圈一圈转动,好似很理解赵晓柔的心情,在加快步伐超速转动。越是临近那个时间点,赵晓柔的心越是跳动的厉害,她不时向屋外张望,静心倾听外面是否有汽车的马达声。
屋外凉风习习,她决定去外面等待,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,调剂一下自己一直紧绷的心弦。
灰绿色的夜,墨蓝的天空稀稀点缀着几颗星,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当头,快十五了已看出圆月的轮廓,它是那样的明亮、娇美,又是那么孤傲、凄凉,洒下的光,凉飕飕悲戚戚的。不知名的昆虫悠扬地鸣叫着,更显现出夜的宁静,月亮的凄美。
一道明亮、刺眼的光柱射进了庭院,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夜,赵晓柔抽回遥远的思绪,兴奋地迎了上去。
“轩。”
司机李海丢下车像兔子一样窜了。
吴子轩合上车门,拥住满面笑容因激动而泛着红光的赵晓柔,吻了吻她微凉的双唇:“今天怎么这么高兴,有喜事?”
“你猜猜。”赵晓柔双手揽住吴子轩的脖子,身体贴在他健硕的身上,撒娇地看着他。
吴子轩望着赵晓柔灼热、发光的眼睛,润滑、洁净的脸庞,体内的酒精发生了质的改变。他变成了狼的模样,眼睛发着绿光。
吴子轩拉开车门,他们双双倒进了车座上,狭小、不自由的空间并没有阻碍他们的浪漫。
“轩,可能又有一个小贝贝要叫你爸爸了。”赵晓柔抚摸着吴子轩的短发,兴奋地说道。
“什么。”吴子轩震惊地坐直了身体。
“我可能怀孕了。”赵晓柔羞涩地摸了一下肚子。
“你去医院检查了?”
“没有,只是我的那个~那个好久没来了。”赵晓柔沉醉在自己的幸福里,没有发现吴子轩已转变了神情。
“轩明天你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?”
“好,明天我带你去医院。”吴子轩淡淡地边说边整了整衣服下了车。
赵晓柔这才发现吴子轩脸色阴沉冰冷的没有一点点得子的喜悦,而是烦躁、心神恍惚。
赵晓柔不明白了,他吴子轩虽然有了一个贝贝,但是她怀的也是他的亲骨肉,他的纯良种,为什么他就不喜欢呢?难道他不是真正地喜欢自己?就没打算和她结婚,生子?还是害怕自己有了亲骨肉会对贝贝不好?
赵晓柔垂着脑袋闷闷不乐地跟在吴子轩身后。
回到客厅,吴子轩回身望了望郁闷的赵晓柔,温柔地把她揽在胸前吻了吻她的额头,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先上去睡吧,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。”
赵晓柔看见吴子轩舒展开了眉头,纠结的心才稍稍放松一些。
“你也早点上来。”
赵晓柔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吴子轩。
“嗯。”
吴子轩看着赵晓柔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。
他烦躁地掏出一支香烟燃上,深深吸了一口,缓缓吐出浓浓的烟雾。他埋怨自己太粗心了,同样的错误他犯了两次。